为什么? 侯龙涛两肘撑床,双手正好可以在她的头发上抚弄。 好丑……我……我现在一定好丑……啊……嗯……我不要你看…… 薛诺扭过头去,紧咬着下唇,看上去有点着急了。 傻宝贝,你现在好漂亮,一点也不丑,不要胡思乱想了。 真……真的吗? 真的,不骗你。 薛诺猛的揽住男人的颈项,拼命向上挺着屁股,让他插得更深更狠, 涛……涛哥……我……我又要来了……啊……快…… 心病一去,快感更甚。 诺诺,你的小|穴好紧、好热,哥哥舒服死了。 涛哥……啊……涛哥……我也好美……要了……要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 就在火热的阴精再一次泄出时,耳边响起了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: 诺诺,我爱你。 啊…… 生活如此的美好,有时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……侯龙涛光着上身,在浴室中刮着胡子,已经穿好衣服的薛诺从后面抱住他, 你刮什么啊?总共也没几根儿。 嗨,刚才是谁说痒痒的?再说胡子是老得刮的,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手吗? 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。 少女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。 诺诺。 嗯? 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,我忘了是哪层了,你去帮我找来,好不好? 好。 在爱人的身上吻了一下,薛诺走了出去。侯龙涛扭头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拐角处,嘴角微微向上一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