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唯爱零距离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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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爱零距离- 第13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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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二哥裸露着身子让她心跳加速,她逃难似的离开浴室,再持下去她会因为呼吸困难窒息而死。
  沈钰坊唇畔的笑意终于泛滥成灾,亮亮真可爱。
  他开始动手褪下湿了的裤子,再换上干净的衣服,头一次亲身体会到独臂人的不便。
  “好了。”他直接走出浴室。
  她拿着吹风机等他,“洗完头最好把头发吹干,不然老了之后会有偏头痛。”
  他没有异议地走到她身前的位子坐下,让阳亮亮将他的头发吹干,任由她的手指轻柔地在他的发丛间游走,虽然她帮人洗头的技术不是很好,弄得他一身湿淋淋的,但是幸福的感觉却开始蔓延。
  “叩叩。”推门而人的是巡房的医生,“早安,沈先生,你的伤口还疼吗?”
  虽然听不懂,她还是礼貌地回以一笑,继续帮沈钰坊吹头发。
  “稍微。”沈钰坊忍不住问:“医生,我可以回去了吗?”他不想再持在医院里,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。
  护士小姐解开他手臂上的纱布,让医生检视伤口缝合的情形,“等会儿换过药之后,你就可以出院了,不过要每天回来换药。”
  “我知道。”
  医生继续去巡视其他的病房,护士小姐拿出药水和棉花棒,开始替沈钰坊的伤口换药,“沈先生,她是你的……”护士小姐在探询阳亮亮的身份,还有和沈钰坊的关系。
  他微微笑,揽住阳亮亮的腰,宣告自己已经名草有主了,“她是我的女朋友。”他不想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。
  这一句她听得懂。阳亮亮很满意他的介绍。
  女朋友啊……护士小姐难掩失望的神色,“你们的感情真好。”
  “是啊!”他附议,“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工夫才追求到她的。”
  待护士小姐离开之后,她才问:“你们刚刚说些什么?”
  “她是说我们的感情真好,我告诉她我可是花了一番工夫才追到你。对了,我刚刚问过医生,他说我可以出院了,只要按时回来换药就行了。”沈钰坊将医生的回复转达给她知道。
  “真的吗?”她还有些不确定。
  他促狭地笑笑,“我没有必要骗你,还是你要亲自去问医生?”
  “我去问……”可恶,他明知道她听不懂,阳亮亮忍不住反手捶了他一拳,“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。”
  “哎唷!”他故意呻吟了一声。
  啊——她一时忘了他有伤在身,关切地道:“扯到你手臂上的伤口了吗?对不起,很痛吗?”
  他凑近脸轻啄了一下她的唇,“骗你的啦!”
  可恶,又骗她!她又赏了他一肘。
  “啧啧……”这次真的是伤口在痛。
  不过,阳亮亮不再理会他,开始收拾起病房内的东西。
  这就是放羊的小孩的下场。
  第九章
  沈钰坊躺在床铺上,正准备睡觉,房门却无声无息地被推开来,一抹高挑的身形迅速地闪了进来。
  他有些纳闷地望着眼前有着小麦色肌肤的金发美女,她是谁?又怎么会有他房间的钥匙?
  “Loen,我是维琪。”金发美女有着和外表极不相称的低沉嗓音。
  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他冷冷地瞅着她。
  饭店的房间钥匙通常有两副,很显然的他被饭店的侍者出卖了。
  “那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,只要你肯给我一个在‘旋’里表演的机会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维琪意有所指地隐喻。
  为了得到在“旋”里表演的机会而来献身的女人,在雅仕杂志过年特刊发行之后更是倍增,若在以往,他可能看对眼了,就让对方留下来陪他共度一晚,而今不同了,他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。“出去。”
  维琪对他的逐客令听若罔闻,一边扭动身体,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褪下,构成让人血脉贲张的惹火画面。
  “我说出去。”沈钰坊的视线淡淡地兜了一圈,蓦地停驻在她纤细的颈项上,那个突出点上头……他微微一怔。那个是……
  维琪来到床沿,纤纤玉手挑逗地轻画过他的胸膛,顺势而下。
  他从另一边翻身下了床,“把衣服穿好,立刻离开我的房间。”
  “Loen……”维琪还想靠近他。
  他避开她的手,大跨步地走去拉开门,却意外地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,“亮亮!”同时间也想到还在自己房间内、衣衫不整的维琪,这下糟了。
  “二哥,你睡——”阳亮亮正准备按门铃,她的声音在瞧见房内几近全裸的金发美女时戛然而止,脸色一变。
  光看她的脸色他就知道不妙了,“亮亮,你误会了……”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——她冷凝着脸不回答,转身就要走。
  沈钰坊连忙抓住她的手,“你听我说,事情不像你所看见的这样。”
  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吗?
  “放开我!”她是很生气,但更多的是心痛,她是真心相信他为了她戒掉花心的习惯,原来都只是假象,他仍旧背着她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,“这有什么好说的?很抱歉坏了你的好事,放手。”她奋力地挣扎。
  他故意皱起眉头呻吟了声,“唔。”
  “你的手……”她的动作一顿,不想让他右手臂上的伤势又加重。
  他趁她的动作一顿顺势将她拉进房间内,抬腿将门踹上。这个误会要是不马上解释清楚,依亮亮的个性,她很可能会和她画清界限,永远不再理他。 “亮亮,你听我说,我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  什么事都没有?她写满怀疑的眼神掠过金发美女几近全裸的美丽胴体,紧抿着唇瓣。
  沈钰坊低斥道:“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好。”
  看这情形也没什么发展性了,维琪依言将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。
  “她的确是来献身的,为了在‘旋’里谋得一席演出的机会,”这样的情形不是第一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“但是我并没有接受她的打算。”
  “没有吗?”她放意道。男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到口的上等肥肉!“是我来得不凑巧吧!”如果她再晚点出现,很可能就会是截然不同的场面。
  “亮亮,你这样的猜测对我来说很不公平,难道我这段时间来的改变还不能让你多信任我一些吗?”他也有不平。
  最初的震惊和难受渐渐干复之后,她的理智也回复了七八成,她其实是相信二哥对她的真心,只是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措手不及,才会被醋意冲昏了头。“那为什么她还在你的房间里?”
  他提醒她,“记得吗?你要按门铃之前我就把门打开了。”
  她静持下文。
  “我正要把他赶出我的房间。”就凑巧地被她撞见了。
  她哼了哼,“也有可能是要确认房门是不是上锁了,免得春光外泄。”
  他真服了她的想象力。沈钰坊抬起还裹着厚厚纱布的右手,“你认为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?”
  “那件事一只手也能做。”
  沈钰坊失笑,故意装傻,“哪件事?”
  “就是你们要做的那件事。”阳亮亮的语调里有一丝不自然。
  他故意误导她,“那件事用嘴巴也能做。”
  “你——”她涨红了脸。
  他慢条斯理地道:“要把他赶出去用嘴巴就行了,不是吗?”
  维琪终于出声,“请问……我可以走了吗?”再留在这儿也没用。
  这个声音好低沉。阳亮亮狐疑地瞥向她,细细地打量起来,而后恍然大悟,“她、她是……”人妖!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和“他”有任何关系。
  “你走吧!”沈钰坊挥挥左手。
  维琪离开,门开了又关,房间内只剩下沈钰坊和阳亮亮。“你愿意相信我的清白了?”他望着她。
  她点点头。“你是什么时候看出他是人妖的?”
  “他开始脱衣服的时候。”他坦承。
  她假设性地问:“那如果他不是人妖的话,你会不会改变主意接受他的献身?”
  “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这种问题,不会。”他不会冒一丁点可能会失去亮亮的的风险。
 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,揶榆道:“二哥,你的魅力还真是无人能挡呢!连人妖也要来献身。”
  他也很无奈啊,他看起来像是那种老少咸宜、男女不拘的男人吗?
  阳亮亮笑得可开心了。
  沈钰坊蓦地以左手揽住她的腰。
  她不解地转头看他,“二哥,你要做什么?”
  “求证一下那件事是不是一只手也能做。”他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  她倒抽了一口气,他的舌头顺势长驱直入,纠缠住她的,在她的嘴里恣意地攻城掠池,酥软了她的意志力,“二哥……”
  “旋”在伦敦的公演画下完美的句点。
  接下来的行程则是要返回台湾,投入三场慈善义演和“旋”舞蹈教室所推出的生活律动课程,经过两年的研发,深具创意的课程源自于舞蹈,却不“教”人跳舞,源自于身体,让心灵也跟着一起舞动,借着舞蹈让孩子拥抱一个充满微笑的未来,让大人们在生活中舞出最美好的律动,“旋”舞蹈教室要带着大家一起舞动生活。
  饭店附设的咖啡厅内——“Loen,‘旋’的巡回公演已经告一段落,我的责任也完成了,所以我……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台湾了。”夏琳娜平静地道。
  “夏老师你要去哪里?”阳亮亮感到十分意外。
  夏琳娜云淡风清的笑容里还有一丝痛楚悄悄地在飘荡,“我想到荷兰阿姆斯特丹艺术学院去进修一些课程,充实自己。”这是其一,其二是她看见Loen和亮亮感情进展稳定,感受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甜蜜氛围,她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抽痛,是该保持一些距离了。
  沈钰坊由衷地道:“那么我期待在不久的将来能看到你更精湛的作品。”
  “我会努力的。”她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,看着他们两个。“也真心地祝你们……幸福。”
  “谢谢,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。”他诚挚地道。
  她笑着承诺,眼角闪烁着淡淡的泪光,“也许下一次见面,我就能介绍我的新男友给你们认识了。”
  “我会拭目以待。”
  淡淡的离愁涌上心头,阳亮亮有些不舍,“夏老师,我会想你的。”
  夏琳娜笑笑,“我也会想你们的。”
  沈钰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“什么时候动身?”他和亮亮可以去送行。
  夏琳娜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么问的用意何在,“后天,和你们回台湾差不多时间的班机,你们就不用送来送去了。”她故意选时间相近的班机,就是不要他们来送行。
  就这样以伦敦为起点,各自飞向未来。
  台湾。
  “亮亮!”宋惠娟人逢喜事精神爽,她已经听说她和钰坊成为男女朋友的事了。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。
  “干妈。”阳亮亮的神情显得有些别扭,有点儿腼腆,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来面对她。
  宋惠娟呵呵笑地调侃,“亮亮,我是不介意你现在就改口叫我一声妈。”
  她的脸染上红晕,“干妈——”
  沈钰棋浅笑道:“以后要是钰坊敢欺负你,我和妈都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  “对、对,没错。”宋惠娟迭声附和。
  被冷落在一旁的沈钰坊右手臂上还缠绕着纱布,看着母亲和大哥对亮亮那么好,他真不知道该为亮亮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感到委屈,“妈、大哥,你们都得了失忆症不成?我才是姓沈的那一个人。”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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